12/12/2025
▋行乞、喝酒、作俳句,三者似乎成為了他往後人生的象徵,缺一不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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✦捨棄觀音堂,開啟雲遊行乞之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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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頭火被井泉水的自由律俳句深深吸引,於是在一九一三年(大正二年)加入了《層雲》。一九一六年(大正五年)他三十四歲時,獲提拔為《層雲》選者之一。山頭火這個俳號即是這時開始使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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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頭火自選俳句集《草木塔》的〈前言〉中寫道:「大正十四年二月,終於出家得度,擔任肥後鄉下味取觀音堂住持;的確是山林獨住,說安靜也安靜,覺得寂寞,真是過著寂寞的生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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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頭火在觀音堂住了約一年半,於一九二六年(大正十五年)四月十日捨棄觀音堂,開啟行乞之旅。主要原因是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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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上護說是因為女性問題;而渡邊利夫說是受到同為《層雲》俳友尾崎放哉之死的刺激。哪種說法較接近事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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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二者皆是,不得而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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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頭火往九州、山陰、山陽、四國展開了行乞之旅。這之間,他完成了四國八十八處所的札所參拜,然後到小豆島祭掃尾崎放哉的墳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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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二九年(昭和四年),他回到熊本離婚妻的「雅樂多」,待到九月,才又一缽一笠,出發行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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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二八年(昭和三年)十月,山頭火在給老師井泉水的信中寫:「即使被說是邪道,或是孤獨寂寞之人,無論被怎麼說也是沒辦法的。我只有一個人繼續蹣跚走我一個人的道路。」歸來後的一九三一年(昭和六年)三月,他給俳友河本綠石的信則寫道:「我前幾年到您的地方行乞。那時候的心情是想離開一切有緣、無緣,所以誰也沒見。」可見這次行乞,他是一心一意想求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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✦焚毀《行乞記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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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頭火回到「雅樂多」後,與住在市內的俳人多有往來。一九二九年(昭和四年)十一月,迎井泉水於阿蘇內牧聚集住在九州的門下俳人,山頭火出席該聚會,認識了很多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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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頭火現存的《行乞記》是從一九三○年(昭和五年)九月開始的。之前的日記燒掉了,有重新再出發的意味。《行乞記》中特別值得注意的,包含一九三○年(昭和五年)十月二十日載道:「沒走路的日子是寂寞的,沒喝酒的日子是寂寞的,沒作俳句的日子是寂寞的。一個人獨處,雖然寂寞,一個人走路,一個人喝酒,一個人作俳句是不寂寞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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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乞、喝酒、作俳句,三者似乎成為了他往後人生的象徵,缺一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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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如此,一旦穿上袈裟,一笠一缽一杖的行腳僧依然不會忘記求道。如一九三○年(昭和五年)十一月九日,《行乞記》寫道:「法眼所謂『步步到著』,前步忘了,後步不想的一步一步,一步一步無古今無東西,一步即一切,來到這裡了解徒步禪的意義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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──摘錄自林水福〈行乞的俳句詩人──種田山頭火〉,《行乞的詩人》,標題為編者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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▋撥草前行行復行,依舊青山入眼來─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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